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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世今生与父亲的生死恩仇

导读:前世今生与父亲的生死恩仇 这世间所有的仇恨终将以慈悲、爱和宽恕来化解。 个案从小以就经历着家庭暴力,成年以后逃离原生家庭,对父亲也比较冷漠,彼此少言寡语,总心里始终有恨,但是很奇怪,平常跟母亲关...
前世今生与父亲的生死恩仇

这世间所有的仇恨终将以慈悲、爱和宽恕来化解。

个案从小以就经历着家庭暴力,成年以后逃离原生家庭,对父亲也比较冷漠,彼此少言寡语,总心里始终有恨,但是很奇怪,平常跟母亲关系比较好的她,总是在关键时候,替父亲说话,站在父亲一边。

通过深层沟通现示,个案目前生活、工作的态度与其跟父亲的连接不良有很重大的关系,……于是很快就找出了他们前世的恩恩怨怨。

以下根据清凉师兄案例录音整理:

前世今生之——孤独死去

没有办法割舍,一想到割舍的时候就感觉到空荡荡的,感觉到自己很渺小。我觉得没有人保护我。

眼前是亮的,就是太阳的光,我光着脚站在那里,感觉地面是硬的,地面很粗糙,土地的颜色,我穿着一条土布的颜色的裤子,上衣也是深色的,在中间系着扣子,是那种手缝的编着的扣子,袖子是长的,我的头发是中长的,是一个小男孩,好象五、六岁的样子,头发不是很长,是散开的,长着一双大眼睛,皮肤发黑,眼睛是黄色,心情感觉很孤单,很孤单……

我感觉我正站在一个大地上,前面是一个落日一样,我穿得很破,光着脚站在地上,感觉身上有点凉……看上去有五、六岁的样子,两只手好象在扳来扳去的,好象是在玩自己的手指,感觉很孤单,觉得这个世界很陌生,觉得还是离开吧……(个案开始哭泣)我感觉好象我死了,躺在了地上,就好象自己觉得自己很孤单,不想在这个世界上呆着,好象自己是一个要饭的,然后就感觉自己在一个空旷的大地上,侧卧着,身体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,温度越来越高,好象是在发烧的样子,烧得很厉害,呼吸很沉重,我感觉我是病了,但好象是自己得的,不是传染的。然后我死了,从后背离开的,身体是半透明的,心里就是想哭。心里空荡荡地,感觉很想哭。我把那种孤独、无助、想哭的感觉和恐惧都带到了今生,今生还是爱哭,还是恐惧,还是一个人。

死了以后我看不到太阳,周围还有一些跟我一样的人,好象有好多小孩子,都是黑的,但是看不清楚……他们都很冷,象在深水里的那种冷。他们愿意去到一个有妈妈的地方,温暖的地方,祈请观音菩萨来接引。

前世今生之——与今生相似:

眼前是亮的,感觉没有颜色,好象是在室外,我站在那里,地面是小石子的,感觉到热热的,是那种稍微有一点点烫,感觉脚上没有穿鞋子,是成年人的脚,顺着脚向上看,感觉自己穿着裤子,那个裤子是深色的,那裤子是粗布的,穿在身上感觉到柔软,裤腿是肥大的,我穿着浅灰色的上衣,它的长度到脚面,是一件袍子,衣服的扣子在侧边,衣袖是直筒的,衣服象是民国时期的样子,头发是平的,中长。

感觉我好象带着眼镜,脸型是长的,我是一个男人,手里没有拿东西,我站在那里,在大海边,天气很好,我的心情很平淡,我侧面对着大海。

这个地方离家里不远,家是平房,墙外面是白色的,没有院子,房顶是三角的,铺着灰色的瓦,家里面好象有一个老母亲,她坐在炕边上,穿着黑色的衣服,扣子也系在侧边,长得比较瘦。她好象在吃碎馒头之类的,她的牙齿都没有了,看到她我感觉很踏实。她七十多岁的样子,我叫她阿妈。她看到我,摸着我的头,我感觉很温暖。

我好象三十多岁,没有结婚,我好象是教书先生的样子,我站在房间里面,看到锅里面有小米粥,灶台旁边还有水缸。这是一个中午,我想把继盛出来给妈妈喝,那个碗是白色的,粗瓷的,粥是冷的。把粥放在离炕不远的桌子上,我坐在那个桌子的旁边,我一直看着妈妈,跟她聊了两句。

坐在一个凳子上,那是一个圆的凳子,坐上去感觉是硬的,我很享受那种感觉,就是默默地,感觉很安静,好象一直没有说话,坐在那一会。

那一世,好象参加了一个集会,在抗议什么,在流行示威的样子,走在街道上,有很多人,我只是个参与者,手里拿着一卷纸,心里感觉是很坚定的,我站在队伍里面,在我旁边是一个女人,二十多岁的样子,感觉是认识的,她也看到我,对我说:“你来了!”好象我们一直在举手在抗议,好象周围的人在喊:“打倒日本帝国主义!”我心里感觉是非常坚决的,好象这件事是一定要做的。好象一定要反对他们,不让他们得逞。

我是站在队伍里的,马路不是很宽,两边的房子是白墙,边是灰色的,看上去比较气派的,好象所有人都汇集到了一个宅子的门前,门前没有匾额,门前有穿着军装,带着帽子的人,那军装是土黄色。

后来我蹲在一块石头上,心里很漠然,我觉得我整个都很漠然,好象所有的事都不关我的事一样,我感觉自己很麻木的那种。周围的人在讨论着什么,乱成了一片,我蹲在石头上看着这些人,离那些人有一、两米的样子,我觉得很漠然,很无聊,后来慢慢就散了……

前世今生之——被父亲杀害:

我在室外,脚上穿着白色的没有花纹的平底皮鞋,我穿着白色的裙子,裙子是百褶的连衣裙,头发是有光泽黄色的中长发,皮肤是白色的,眼睛是蓝色的,我是英国人。

我站在一个很美的大海边,在水滩上,面对着大海,海水是蔚蓝蔚蓝的,心里感觉很快乐。

手里面没有拿东西,我很高兴地站着,在笑,身边好象有一个中年男子,他穿着黑色的长袖衬衣,没有领带和领结,头发是黄栗色的,眼睛是棕色的,皮肤是粉白的,我叫他爸爸。

他叫我:“darling……”然后从正面把我抱起来,到面前的位置。我大概七、八岁的样子,我们的边上还有妈妈,妈妈看上去二十多岁,穿着蓝色的裙子,带着白色的花边帽子,头发也是棕栗色的,蓝色的眼睛,她跟我们有一段距离,面对着我们,推着一个婴儿车,里面有一个男孩,他叫乔治,他有几个月大,穿着乳白色的衣服,眼睛象是褐色,但又象蓝色的,不太确定,看到他我心里很高兴。

我们在海边玩,很快乐,一家人在一起很开心。爸爸象是一个工程师,他没有带眼镜,后来我们沿沙滩一直往前走,我拉着爸爸手一直往前走,心里很恬静很喜悦。

妈妈离我们不远,她推着婴儿车,走在右前方,我好象光着脚,走沙滩上有点凉,爸爸靠着海边,他的手比较柔软,但是有很多毛,他的手出汗了,眼睛里面有一些恐惧,看着他的眼睛我也感觉到恐惧,我感觉他想把我掐死……

去到事情发生的时间点:

在室内,爸爸把我给杀了,他拿着刀,我在一个桌子下面,桌子腿的旁边,我很害怕,妈妈抱着弟弟在旁边,爸爸拿着水果尖刀,他的表情象发了疯一样,抱着自己的头,大喊大叫,刚开始的时候是站着的,后来就蹲下来。

好象是因为我不是他们之间的孩子,感觉我跟爸爸之间有很深的隔阂,我是妈妈的孩子,他好象是从桌子上拿起的刀,那时我在桌子的旁边,因为我说爸爸跟妈妈长得很象,“你们象是双胞胎。”

然后爸爸的眼睛很恐惧,他把我揪了起来,揪着我的领口,他好象在说“你这个小丫头片子,整天胡说八道!”好象是要把我吃了一样。

但是我的心里还是觉得很好玩,感觉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,我穿着白色圆领小碎花的裙子,那花纹是红色的点点,他用右手拎着我的领子,可是我一点都不害怕,我还是觉得他特别好玩,我在笑,然后还踢他,我是觉得在跟爸爸做游戏,然后我踢到了他,爸爸拿起了一把刀,那刀有一只手掌那么长,用右手拿着,划向我的脖子,脖子上感觉凉嗖嗖的,然后又向我的肚子捅了一刀。

我尖叫起来,就感觉脖子歪到了一边,感觉脖子的口子就裂开了,哗啦哗啦地流血,然后爸爸把我扔到了地上,头撞到了地上,头也在流血,脖子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就歪在一边,自己没有办法动,血就一直在流,全身是冷的,头是热的,然后慢慢失去了知觉,四肢凉了,心脏刚开始跳得很剧烈,好象堵在嗓子眼儿一样,嗓子象火烧一样……今生有时候上不来气,经常咳嗽,会气闷,伤心的时候就会不断地咳嗽,我从头部离开了身体,很愤怒地看着爸爸。

“你为什么要杀我?你为什么杀我?你为什么要杀我?我恨他!”我问他。他就是我今生的爸爸……个案今生对爸爸的感情很淡漠,我看到在那一世,他杀了我以后,瘫坐在地上,我感觉那一世的妈妈的确是他的妹妹,而且是其中的一个亲妹妹,但是好象有很多曲折,之前并没有在一起生活过。那一世的妈妈,就是我今生的妈妈……

前世今生之——杀了父亲的男孩:

我在一个黑色的山上,感觉象是在地狱一样,看到一个鬼在吐火,手里拿着一个叉子,好象在一个锅的旁边,大铁锅里面有油,他是很自然的好象就会吐火,就站锅边上,我特别特别小,躲在一边,我是一个小男孩。

感觉就是那个要饭的小男孩,我半蹲着,快要趴下了,我旁边有一个男的,四、五十岁,象是一个古代的人,梳着发髻的,他好象是一个很尖酸的人,他的手上带着一副铁链子,我的手上也带着一副小铁链子,看到他,我的心情就非常不好,就特别希望他死。一方面我挺可怜他,但又想一脚把他踢下去。我不认识他,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,这个人好象今生就是我的爸爸。

找到跟这个男人的关系。

我感觉是在郊外有一个窗户纸糊着的房子,我在外面,穿着那身破衣服,手里什么也没拿,天看上去灰蒙蒙的,快要下雨了,表面上看上去很无聊的,但是心底里有一种恨。

我在恨他把我生下来,又把我扔掉了。

我很少能见到爸爸妈妈,他们两个在床上,正在鬼混,就是刚才那个男人,他穿着很破的衣服,跟那个女的亲亲热热的,这个男人是尖酸刻薄,非常自私的那种人,我什么也不叫他,但他是我的爸爸。

他的梳着一个发髻,穿着灰色的衣服,他的表情看上去象是方脸,络腮胡子,很粗糙,很唯利是图的那种人,象是一个杀猪 的,他好象内心根本没有我这样一个人,看到我,把我哄走。

我在门外看着他们,门是半开着的,那个门是平常的两扇门,木头的。这是白天,他们在床上聊天,胡扯。

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好吃懒做,没有正业的混子。感觉就是他们鬼混的时候生下了我,但是不想要我,他们不是夫妻关系,我就住在一个草棚里,天天去别人家蹭饭,我的爸爸也不给我饭吃。

去到爸爸死的时间。

他走着夜路爬山,被别人拿着石头砸死的。

他一个人走着,我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,他在晚上走夜路爬山,但感觉他的身边有很多的仇恨,有一种虎视耽耽的感觉,我看着他,好象他要去买猪之类的事,我就远远的地方看着他。

心里有一点点觉得他是我的爸爸,但是我对他还是非常冷漠,我坐在一个小山堆上,他不知道我在身后,这好象是凌晨的时间,天灰蒙蒙的,身上感觉有点凉,心里感觉很失落。

但是还是在想:“他还是死了算了,他还是死了算了……”

后来他脚踩空了,然后从山上往下滑。看到他滑倒了,我心里很平静,然后我站起来,面向着他,心里在想:“活该!”

那个石头是从山尖上来的,我就是觉得那个石头好象要动,那个石头很大,摸上去是硬的,冷的,是一个有棱有角的大石头,那石头应该到我脖子那么多,我有五、六岁的样子,看着这个石头我就在想:“这个石头可以滚下去,这个石头可以滚下去……”然后我觉得我在推那块石头,但我只用了很小的力气,那石头好象很自然,很听话就滚了下去,把他给砸死了。

他死了以后,好象知道了是我干的,他说:“你这个可恶的小子!我可能是欠你的,有你这么一个儿子……”他的表情很无奈,很辛酸。他在哭,他说:“造孽!

造孽!你这个小兔崽子,我不想放了你!你这个小兔崽子,我不想放了你!”他心里有一种恨,他恨我把他砸死了,他说:“以后等着瞧吧……以后等着瞧吧……”

然后我就走了,去到了我死了的地方,然后就去了那个地狱,因为我把他给杀了。后来我也下了油锅,皮肤被炸得一个泡一个泡的,感觉皮肤火辣辣地,我在油锅里大声地哭。

后来我好象念了一声“阿弥陀佛……”然后就出来了。

前世今生之——暗杀将军:

我在一个将军府,我是一个小书僮,是一个男孩,十五、六岁的样子,灰色的衣服,不知道是在干什么,站在那里,好象是一个大将军在开会,他离我不是很远。我就是将军的书僮,将军姓李。

我穿着青色的衣服,是上下一整件的,我在研墨,我在他左下脚的一个桌子边上研墨,有一个白头发的老先生,在那个桌子边写字,但是我现在感觉又不是将军的书僮,我跟这个老头一起的,是将军的客人。

老人穿着浅灰色的长衫,他的头发扎在头顶,长着山羊胡子,有一手掌长,他的眼神很阴毒。

将军穿着铠甲,铠甲是黑色的,方脸型,络腮胡。

这个老头是他请来的一个先生,类似那种出主意的人,我跟这个老先生的关系比较亲近,将军对我没什么特别的,是一个内心很大气的人,大大咧咧的,是一个雷历风行的人,说一是一,说二是二,没什么好商量的那种人。

我跟他们两个都不很近,后来这个老头想出了一个什么主意,好象把我也算计进去了。

他好象是给这个将军出什么主意,象是要牺牲一个人,他是没有感情的人,在内心中在小视我,好象在说:“把他牺牲了也行。”

我在家里读书,家境一般,然后十五、六岁有人推荐我,来将军府里来工作,打理书房,整理将军的东西,推荐我的人就是这个老头派的一个人,我来的时间不久,这个老头已经在这里了,在这里工作很清静,将军是一个很大气的人,安排的工作就让我自己干,他管的事很少,是一个比较豪爽的人。

将军是被人设计给杀了,就是这个老头的一个圈套,好象是农民起义军似的,穿着都是自己的衣服,拿着长矛之类的,但是都是很粗壮的。

我跟老头在一起,好象是去给外面的人送信,好象是去一个普通的人家去送信,那信的内容大概是如何设计把将军杀掉。

老头写信的时候,我就站在旁边,他的表情很狡猾,但是我的内心很清净似的,没想什么,看上去挺傻的,他写完信,把信交给我,说把信送什么什么地方,要快。

这个老头是一个心里很阴暗的人。第一次见到这个老先生就是在这个将军府。推荐我的人是一个亲戚,因为我正好我在家,也读了一些书,十五、六岁可以出来锻炼锻炼,还可以挣点钱,养活我的老母亲。但是我好象参加了一个什么组织,好象叫什么红灯会。

我觉得他们的领袖会很多东西,而且是一个修道的人。我也想修道,但是我不想参与他们其它的活动,只是想让自己真的学习点东西,然后就加入了这个组织。

加入的那天是一个晚上,在一个院子里,有很多人都在,然后看到我旁边也有人,是一个同乡,男人。

在这个红灯会里好象隐隐约约看到这个老头。这象是宋朝。我觉得我的内心是不想招惹事情的。我只是关注他们练的那些功夫,是一些道术,可以强身健体,还让心很清净,可以象神仙一样的。

道术是一个脸比较黑,比较圆,眉毛是冲到眉,头上绑着一个发髻,发髻绑着一个布条垂下来的人教的,我觉得我的内心跟他是比较近的,他是一个内心清净的人。

我跟那些打打杀杀的人关系不怎么样,但是跟这个教道术的这个人关系还好,虽然话不太多,但是心有灵犀的感觉,后来他们推荐我去了将军府。

就是这个老头跟红灯会的这个人不是真的和,他只是想修炼道术,并不想打打杀杀,于是这个老头想把我支走,让红灯会这个领袖更孤立。

决定推荐我的时候,是他们一伙人,五、六个人共同商量的,他们说红灯会的领袖不是跟他们一伙的,他只是想打打坐什么的,练一些道术,所以他们要利用他,把这个搞大,然后树立自己的权力。

他们商量这些事情的时候,他们是在房间里,我在外面的走廊,在打扫楼道,心情比较酸涩。我觉得这里面有两股不同的力量,红灯会的领袖是一个真的修行的人,但其他人已经脱离了这个初衷。

打扫楼道的时候,我的眼睛盯着地面,但是耳朵在听外面的声音,我想要知道他们在说什么。是我自己要过来的,就是在观察他们,我觉得他们对红灯会的教主不利,这里应该是一个清静的地方,应该把这些人清除掉,但只是内心有这样的一种想法。

在扫地的时候,我看到了一页信纸,那信里写着将军跟红灯会教主的通信,他们的关系很好,象哥们一样,象是非常好的兄弟一样。

然后我把信揣起来了,心里觉得这个老头想有什么阴谋诡计,偷了这封信。

那天的天气刚开始很好,我穿着灰色的长褂,腰里束着一条布,脑袋上有一个发髻,捡到那封信我就觉得手脚凉了,心脏也紧缩起来,心里非常紧张,非常紧张,感觉心跳加速了。

信里写得是将军挺欣赏红灯会的教主的,说我们都是好兄弟,不要卷入政治斗争中,捡到这封信我就开始跑起来,觉得很紧张,觉得局势很难把控,感觉很焦急,心里有一种悲伤,心里觉得清净的地方也被搅成了混水, 我觉得四肢都凉了,心脏“咚咚咚……”那是着急的一种感觉。

拿到了这封信,走到了回廊,正是犹豫,这封信是将军与给教主的,只是让教主更明白,这封信对他们两个都没有危害,但是对老头的危害很大。

对老头有危害,老头肯定会先下手,我感觉身体很紧张,我总是觉得这个老头在盯着我,我觉得实际上,我跟这个老头是一对不能相认的父子,所以我拿着这封信,往左边走了,去见了老头,他在房间里面,房间里有几个人,我进去了以后他就让别人走了,然后走近他,把信拿出来,没有对他有称呼,他看我的眼神就是在打算什么,在思量什么。

我说:“都已经过去事了,干嘛还要东山再起?”他说:“这个江山本来就是我的!”我觉得我们两个人都隐姓埋名的,他姓朱。我是他不能相认的,非常卑微的一个儿子。

他派我去将军府,是因为他觉得我有责任承担起这些,参与进来。他说将来江山还是要给我的,但是我不想要,我想过平淡的生活。他让我去监视将军的一举一动,给他送信,利用他跟红灯会的关系,把将军给铲除掉。

他先把我派进去,让我做将军的书僮,以便查看一些信件,然后告诉他,到了将军府里也见过这个老头,他来说红灯会怎么样怎么样。他是将军的客人。

杀害将军的那一天。

那个老头在写信,然后他把信给了我,我把信给了将军,他以为是红灯会领袖写的,约他去赴约。

那是一个白天,应该是上午,将军骑着马,我在将军的身边,跟将军一起来的,走在路上,心里感觉很困顿,我不想杀这个将军,我觉得他是一个挺好的人,他对我跟别人一视同仁,很有正气,我也骑在马上,在他稍下一点,他一个人走在前边,在我的身边也没有人,他是一个很仗义的人,对我挺好,对我也是信任的。

将军带着我去了红灯会,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过来,那个信是以教主的名义写的,他们两个人关系很好,是兄弟,就是以私下聚会的借口写的信,所以只有我们两个人来。

进去了以后,教主并不是,我们直接去了一个客堂,客堂里面没有人,只有我们两个人进去了,然后就坐下了,他坐在桌子的右边,把左边的位置空出来,桌子是正对着大门的,两侧各有一个桌子,这个厅里没有人。我站在了他的对面,离他有一米左右的距离,我说让他坐一会,我去请教主,然后我就走了,然后出来以后,看到走廊里面有埋伏,我看了一眼,没理他们,他们开始靠近门口,准备杀将军。

我好象端了一杯茶回来,是一个女人让我端茶,我说:“教主一会就到,他让您先解解渴……”然后将军喝了这茶,他说头晕,看到头晕,我的心脏好象不跳了一样,将军在甩头,我的心里感觉很内疚,然后他用手指着我,眼睛里还在迷惑,我的心里很内疚,然后那些人冲进来了,所有的刀都架在将军的头上,他仍然站在那里,他没有说话,他们直接把将军给杀了,砍了他的脑袋,他们提着头拿着刀,从侧边下的手。我的右手边站着那个老头,他是笑的,那个将军“嗳……”了一声,他觉得他挺喜欢我的,他对我很好,看到他被杀,我的手脚冰凉,呼吸也停止了,他的表情有一股正气,他好象记住我了,就是记到了心里的感觉,通过眼睛记到了心里。

他瞪着眼睛,他问我:“你为什么这样做?你倒底是谁?”他还说:“总有一天,我们会再见面的!”他的语气非常不甘心,不甘心就这样死了,他很伤心,砍头的时候我在门口,他看着我,他说:“我会找到你的……我会杀了你!”因为脑袋被砍了,所以灵魂直接从身体上就抽离出来了,表情很凶猛,他说:“我要把你碎尸万断!我要把你碎尸万断!”咬牙切齿,他恨我。

他今生就是我的爸爸。

那个设计杀他的老头,今生就是我的妈妈。

今生他们两个人也不和,也总是吵架,吵得四邻不安,我妈现在也还是会在背后搞小动作。爸爸今生的脾气也是跟那将军一模一样。所以今生爸爸会经常打妈妈,打得很厉害。